教育是任何澳中自由贸易协定的关键部分
如果托尼·阿博特和安德鲁·罗布认真对待澳大利亚教育部门作为主要出口收入者的未来,那么正在进行的自由贸易协定谈判似乎是一个实用的起点,这是劳瑞·皮尔西所写。
观点:中国在世界贸易组织谈判中开放服务业的举动,以及托尼·阿博特推动加速双边自由贸易协定的努力,引发了关于澳大利亚如何追求与其最大客户扩大贸易的新问题。
在工党执政时期,谈判陷入僵局,随后又在高层双边访问期间口头上重申政治意愿,自由贸易协定(FTA)则成为上届政府一直避而不谈的话题。
阿博特将努力恢复一个长期被商界嘲笑的进程的可信度。
值得称赞的是,朱莉娅·吉拉德早些时候为确保高级别战略对话所做的努力为新政府提供了一些强大的框架,促使协商结束。
那么谁最有可能从自由贸易协定中获益?
根据澳大利亚中国工商理事会的模型估算,澳大利亚的国内生产总值有望在20年内因获得自由贸易协定而每年增长0.7%。
虽然这对于联盟政府来说是不寻常的,但安德鲁·罗布负责贸易事务将这个领域牢牢扎根在自由党的阵营中;国家党在内阁过程中的角色必然提升澳大利亚主要生产商的谈判能力。
对澳大利亚的农民、银行家、基金经理以及希望将其投资范围扩大到中国的公司来说,利益重大。
澳大利亚150亿美元的国际教育部门几乎从未在有关自由贸易协定的讨论中消失。
在国际学生招募方面,中国可能是世界上最保护主义的国家之一。
我们已经因为现状表现得相当出色。去年,澳大利亚拥有近15万名中国学生,是最主要的来源国,几乎占系统中所有注册人数的三分之一。中国对我们世界一流学位的需求对整个澳大利亚社会都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收益。
根据Access Economics的计算,每名国际学生在学费之外的年度支出为34,339美元,去年单单中国学生就让澳大利亚经济注入了超过51亿美元。
然而,澳大利亚的市场份额正在下降。虽然去年中国学生的国际学习数量增长了近18%,但澳大利亚的学生注册已连续三年下滑。
这个部门的困境众所周知——高澳元、来自美国和欧洲的竞争增加以及对技术移民途径的变化都已得到详细记录。
在中国招生的障碍
不太为人知的是,国际供应商在中国面临的现实,法律禁止他们直接在市场招聘,而是要服从经常要为多个竞争学习目的地的招聘代理人。
无论他们在自己国家的资格和声誉如何,外国供应商都被中国体制禁止利用许多机会,禁止他们在中国的媒体上直接进行招聘宣传。
这就像禁止可口可乐或宝马在其最大的国际市场张贴广告一样,这 实际上阻碍了教育界一些最受尊敬的品牌在世界上最大、发展最快的市场中建立自己的品牌。
澳大利亚政府部长的讲话中正确地充满着宣传该部门作为主要出口收入者的语言,然而中国教育部并未正式将国际教育视为贸易行业,外国供应商也无法与中国同行建立增加收入的合作伙伴关系。
这并不是说澳大利亚的教育供应商完全是为了学费而来。去年,中国超越美国成为了我国最重要的智力伙伴,越来越多由研究成果驱动的质量合作伙伴关系每天都在涌现。
简而言之,必须在两国政府之间就招生商业问题和澳大利亚不断增长的中国研究合作网络之间取得平衡。
消除在中国招收澳大利亚教育供应商的障碍将是自由贸易协定中该部门取得的重大成功。这将使澳大利亚第四大出口收入者在辩论中拥有更大的话语权,并让他们继续与招聘代理人和学术伙伴建立日益增长的合作关系,为不断壮大的中国中产阶级提供世界一流学位。
如果托尼·阿博特和安德鲁·罗布认真对待澳大利亚教育部门作为主要出口收入者的未来,那么正在进行的自由贸易协定谈判似乎是一个实用的起点。
劳瑞·皮尔西是新南威尔士大学中国战略与发展主任。
此观点文章首发在《澳大利亚金融评论》上。